葉天南看着已經去旁邊的中醫協會附屬醫院挑選病人的金泰哼,不由偏頭對着身旁的顧善之輕聲道:「顧老,這一場比試,你怎麼看?」

「不好說啊。」顧善之搖頭輕嘆一聲道:「金泰哼提出來的這一場診斷比試,可以說是極為的苛刻。不能看到病人,不能詢問病人,更不能進行脈診。這樣想要診斷出病人的病情談何容易,至少我是根本沒有辦法做到的。」

聽得顧善之的這話,葉天南面色微微一沉:「金泰哼既然提出這樣的比試,看來他對於自己在這一方面很有信心啊。」

「這是自然。」顧善之點了點頭道:「記得二十多年以前,金泰哼仗着自己的醫術,曾趾高氣揚的來到華夏,像月無涯發起了挑戰,卻被月無涯弄得灰溜溜的回到了H國。如果這一次他又輸給月小天這個月無涯的傳人,那他這個所謂H國的醫聖,就真的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因此,這一場比試金泰哼必定會全力以赴。月小天既然給了他選擇題目的機會,他必然會選擇自己勝算最大的一題。」

「哎,這小子,總是喜歡把事情搞得如此驚心動魄。還好我心臟承受能力不錯,否則非得被他下出心臟病不可。」看到台上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月小天,葉天南也只得苦笑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