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天同學,我知道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跟你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還請你不要介意,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陳慶發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兒子成為神經病,又不能把月小天給真開除了,只得低聲下氣地說道。

「你放心,我根本沒在意的。」月小天擺擺手,懶洋洋地說道「雖然我這人很記仇的,但我還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我通常是不會把小人物放在心上的。」

「……」陳慶發嘴角微微一抽,差點沒有被月小天這話給噎死。他堂堂華夏十大名校之一的校長,雖然比起天河市市委的那些廳級幹部,實權差了不是一星半點,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級別上好歹也算是廳級幹部了吧,居然在這小子眼裡成了小人物。

可陳慶發此刻卻不敢反駁,這小子可是先後將市委書記楊升海跟天龍集團向天龍都折騰得死去活來的主兒,他這天河大學的校長又算什麼呢?

「月小天同學,我這次來,真是是想找你為我兒子治病。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儘管提出來。我知道以你的本事,天河大學那些中醫系的老師的確沒有什麼能交給你的。你看要不這樣,你來不來天河大學上課都可以,就在天河大學掛個名怎麼樣?」陳慶發感覺很憋屈,但為了兒子,再憋屈也沒辦法,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兒子成為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