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盧婉婷在自己手上吃癟了,寧風不由的得意,小樣,還女諸葛,嘎嘎,當聰明的女人傲嬌的時候,那麼就會由女諸葛變成女豬頭的。

關上門,穩定了一下情緒,盤膝在床上,閉目雙手放於膝蓋處……

沒有過多久,手機響了,是母親田秋華打來的。

「喂,小風嗎?」田秋華問道。

聽到母親的聲音,寧風感覺暖暖,「媽,是我啊,這幾天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田秋華當年在生寧風的以後,過月子的時候,落了一點病根,一直病怏怏的。

「好多了,自從吃了你朋友給我配的中藥,已經輕快的很多了。」田秋華在那邊高興的說,「對了小風,替我謝謝你的朋友。」

「恩,我會的。」寧風嘴上答應,心裡暗想,往哪裡謝啊,人都死了,做了鬼,有空燒張火紙,就算是感謝了。

「小風,你爸讓我給你說,好好學習,吃穿花錢,不要小氣,知道嗎?」田秋華囑咐道。

「媽,我知道了,你和爸注意一下身體,下個星期天,我回家看你們去。」

又說了幾句相互關心的話,電話便掛了。

出獄之後,寧風再見到父母的時候,很明顯的看到,他們額頭上的皺紋越發的多了,並且頭髮都有些花白了。

當一個人經歷了許多,便會越發的體會到父母的不容易,這是人之常情,寧風也不例外。

父母期望自己考上大學,為了彌補父母這幾年為自己的擔心,這才是真正他上學的原因。

讓父母過上好日子,讓他們每天都高興,是寧風現在要做的。

就在寧風想問題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這一次是短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還有誰給自己發短信啊!

拿起手機一看,寧風知道了,他笑了笑,換好衣服,打算開開門出去,猶豫了一下,神念一動,聽到盧婉婷在隔壁房間裡正啪啪啪的打着鍵盤呢,沒有睡。

他轉過身來,打開窗子,看了一眼窗子不遠處粗粗的下水管子,又看了看,樓下沒有人。

一伸手,跳在水管子上,刷刷幾下,就滑了下來。

「風哥,你來了。」亮子見到寧風來了,恭敬的道。

「風哥,還認識我嗎?」屋裡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人站起來對寧風道。

「四眼基,你怎麼來了。」寧風一看這個戴眼鏡的瘦高男人,一眼說出了名字。

亮子名字吳家亮,而這個叫做四眼基的瘦高男子,名字叫做楊樂軍。

這兩個人都是寧風在省監獄的獄友,只不過寧風在兩年前離開了省監獄,被帶到了那個地方……

吳家亮,楊樂軍都比寧風大,但是卻都尊稱寧風為哥,並且是真誠的叫哥。

「我和亮子是老鄉,前天亮子一給我說,我就來這裡了。 」楊樂軍笑了笑。

「風哥,我擅作主張將四眼給叫來了,你莫怪。」吳家亮對寧風道。

當初給楊樂軍打電話的時候,聽到楊樂軍在老家過的也不怎麼舒服,想起當初寧風交代給自己事情,他便讓他叫來了。

「沒事,都是兄弟,一個號子出來的,我還是信的過,不過四眼基啊,希望你不要有對於咱們哥幾個抱有特殊想法就好。」寧風笑着對楊樂軍道。

「哈哈。」吳家亮笑了,楊樂軍也笑了,不過笑的有些尷尬,「風哥,那次只是意外,真的是意外而已,是那個混蛋陷害我的。」

楊樂軍之所以被稱為四眼基,是有別的深意的,他本是一個高中的教務主任,在競爭學校副校長的時候,被對手給陷害,弄了點藥,上了一個學生,可悲的是,那個學生還是男的,男的和男的做那件事情,大家可以想到為什麼叫基了吧。

被拍了錄像,報了警,以猥童罪,關入了監獄中,在監獄中被犯人們取笑,沒有少挨打。

出了獄後,因為身有前科,名聲已經敗裂,自然是做不了老師了,在家鄉,鄉里鄉親都用有色的眼睛看他,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風哥,我和四眼商量過了,如果你信的過我們,我們就跟着你干。」亮子喝了一杯酒對寧風道,「我媳婦已經安排她回家了,老娘們在這裡待着礙事。」

寧風點了點頭,「亮子,咱們都是一個號子出來的,我怎麼能信不過你們呢,再說我的為人你們也是知道的。」

聽到寧風這麼一說,吳家亮和楊樂軍身子一愣……

「風哥,這是你讓我查的東西,全部早這個上面了。」吳家亮在身後拿出來一個筆記本,還有幾張相片。

寧風看也沒有看,將相片放進了筆記本中,對兩個人道;「亮子,四眼,我不干,我只是學生。」

「風哥你……。」吳家亮身子一愣。

「亮子,風哥的意思,我們在明面,風哥暗中操控。」楊樂軍喝了一口酒對吳家亮道。

寧風搖了搖頭,「我不喜歡聽操控這兩字,都是兄弟,這樣一整,和什麼似的,如果你們遇到什麼難解決的人,找我。」

「我只是一個學生,好好上學,然後考上大學。」

「四眼有些聰明,亮子這個方面你可得好好向四眼學習一下,勇猛是沒有錯的,但是也要有腦子。」寧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現在後悔還來得急。」

楊樂軍從一個小小的教師,慢慢的升為一個學校的教務主任,人情世故自然是懂的很多,並且其為人喜歡研究兵法,別看他文質彬彬,明面上,只是一個弱書生而已,但是歷史上名人謀士,如諸葛亮,孫子等,看似是文弱書生,但是用起計謀來,那是一個狠啊。

得一謀士,要比得一猛將更加的難得,對於楊樂軍的到來,有他站在吳家亮的身邊,寧風很是放心。

「風哥,這兩年,我一連換了好幾個地方,可是他媽的做老實人太難了。」吳家亮喝了一口酒,想起這兩年的遭遇,真是憋屈的很。

「風哥,我原來是個好人,那件事情之後,我知道好人他媽的沒有好報,幹了,腦袋掉了大不了是碗大的疤。」一個曾經是個為人師表的人,卻說出了這番的話,一句彪悍十足不符合身份的話。

「好,既然你們都想干,那麼便干吧,不過有一點,若是像那些人一樣,欺男霸女作惡多端,我絕對不會饒他的,我的作風你們懂的。」

聽到寧風再次強調自己作風,吳家亮楊樂軍不禁想到到處在監獄時,寧風是何手段……

「四眼,你腦子活,亮子你身手不錯,你們兩個人要好好的配合,如果遇到什麼難題的時候,我來解決。」

「可能你們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活的憋屈。」

……

寧風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當然進入房間裡,是順着原路進來的。

打開房間裡的燈,坐在床上,翻開吳家亮給他的筆記本,看了看上面記載的東西,便看着邊皺眉頭。

在看完上面的東西之後,他拿出那幾張相片,相片都是**的,角度上不是很好,在照片中,一個光頭留着一撮小鬍子的人。

相片往空中一丟,「啪」一聲,相片被釘在了牆上。

一根細小的牙籤,就插在了相片上光頭者的眉心。

「販賣毒品,逼良為娼,殺人,每一條都可以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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