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姐,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

兩個人吃完飯,街道的兩旁有不少擺夜市的,或許是小女兒心態的驅使,盧婉婷不時的看看着看看那的,聽到寧風的話,她站住了,白了一眼道;「你問這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啊,我認下你這個姐還能白認嗎,雖說今天是你請的客,但是我覺得有時間應該讓姐夫好好的請我一頓大餐,你說是不是?」寧風笑着道。

「還大餐,等着吧!門也沒有?」盧婉婷咄咄的道。

寧風一臉吃驚的樣子,看其表情他多少也看出來點門道了,應該是沒有男朋友。

「姐,你說的這是啥意思,不要說你還沒有那朋友吧?」

難道天降狗屎運給我了,美女,老師,姐姐,女朋友,最後到老婆,寧風腦子裡yy的想。

古人說的好,天降大任必將勞其心骨,勞其心骨對於自己來說,已經過去了,回想起那段在監牢待的三年,絕對不堪回首,幾乎每一天都不能睡個安穩覺,時刻準備着老頭對自己的突然襲擊。

盧婉婷年輕貌美,加上又是單身剛畢業,自然是吸引了學校里不少單身男教師的熾熱目光。

看吧,她桌子上隔三差五就有幾束鮮花枯萎,聽說有一個老師從大學追到這裡,可見魅力很大。

「你不說,那就是沒有了,這樣吧,我有空我給你介紹一個,年輕帥氣事業有成的男朋友你看怎麼樣?」寧風腦子一轉,一臉壞笑的看着盧婉婷。

「行啊!」盧婉婷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玩笑在同學之間開的多了,加上兩個人雖說是師生,但是年齡上相差不大,自然而然沒有什麼隔閡什麼的。

不過當她看着寧風一臉壞笑的表情,突然醒悟過來,「小子,你該不會說你吧?」

「姐,要不說呢,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哈哈哈。」寧風一看盧婉婷舉起手,有想打自己意思,哈哈的笑着跑了幾步。

在寧風跑了幾步後,盧婉婷站住了,然後指着他道;「小子,我先去買點東西,你先在這裡等着我一會,一會我再收拾你。」

前方是一個女人用品店,她要到裡面買點東西。女人買東西,說是一會,一折騰怎麼也得好久,自己不能幹等着啊,那多沒勁啊,在附近胡亂逛逛看看,剛走到不遠處的燒烤鋪時,便聽到燒烤鋪傳來了聲音。

前方一個剛開業的燒烤鋪,一個混混子正對着一個瘦弱的男子,指手畫腳。

「小子,這附近是海哥在罩着,你知道不?哥們幾個吃點你的燒烤,你還想要錢,你保護費交了沒有?」

在他的身旁,有幾個染着五顏六色混混子,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看着瘦弱的男子。瘦弱的男子,是燒烤鋪的老闆。

「哥幾個,道上的規矩我懂,過幾天等生意上來了,我會交保護費的,但是你們吃的畢竟不是一點,小本買賣,還請哥幾個,把錢給我吧!」瘦弱的燒烤鋪老闆道。

「草,小子你狠不上道啊,哥幾個,咱們讓他上上道。」一個留着光頭的混混子,臉上橫肉一動,猛的一拍桌子,將桌子一翻。

因為現在天還熱,燒烤鋪上有幾桌子人,正吃着燒烤,被掀起的桌子,差一點沒有砸到旁邊吃燒烤的人,看到這個情形,這是要打架啊,在場吃燒烤的人,嚇的跑了,連錢也沒有付。

「錢,錢,你們都還沒有付錢,你們不要走啊。」一個年輕的少婦,左右搖頭的對已經跑掉的客人,臉上帶着焦急的喊道。

老闆眉頭一皺,頭上的青筋綻露,拳頭握緊,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這幾個混混子,「幾位大哥,幾位大哥,這頓飯算我們請你們的。」這個年輕少婦,哭喪着臉,來到幾個混混前,哀求道。

她一手按住了丈夫的身子,小聲的對他說。「亮子,亮子不要衝動,不要衝動。」

「老闆,給我來一大杯啤酒。」一個聲音傳到瘦弱老闆耳朵里,他正要發怒,循着聲音一看,原本鐵青欲怒的表情,卻露出了本不該有的喜色。

「鳳兒,快去提一提酒。」瘦弱老闆笑着對媳婦道,也不管那幾個混混子了,幾步來到這個人坐的桌子前,「風哥,能見再你很高興,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那幾個混混子一看,老闆居然將他們擱在一邊,痞子氣上來了,一個混混在道;「海哥,這個小子,根本沒有把去我們放在眼裡。」

染着黃毛的海哥,也看出了這裡面的門道,一臉怒氣的道,「兄弟們砸他鋪子,讓他知道這一片是誰是老大。」

「亮子,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寧風手拿起一瓶沒有開蓋的啤酒,右手的拇指輕輕一挑,咕咚咚喝了一口,站起身來,衝着一個正走過來的混混子道;「喂,哥們,兄弟我請你喝酒。」

只見他猛起身,一個箭步上前,啤酒瓶子打向了這個混混的頭上,啤酒瓶嘩的一聲碎了,混混的頭上頂着一片玻璃渣子,還有冒着白沫的啤酒。

「啊」這個混混子大聲抱着頭慘叫,頭上變成了血葫蘆。

那個被喚作海哥的混混子,看到寧風將手下小弟的頭打成了血葫蘆,掄起一個馬扎,朝着寧風就丟了過去。

寧風沒有動,又開開一瓶啤酒接着喝,就在這個馬扎快飛到寧風的眼前的時候,坐在他對面換做亮子的老闆,伸手接住了馬扎。

亮子將馬扎接住,然後打開,放在寧風的屁股下面,有些無奈的笑着對寧風道「風哥,我真的想老實本分的做生意。」。

寧風坐了下來,邊喝着酒,邊笑着道;「亮子,我記得我剛進去的時候,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對不對。」

亮子,是他在省監獄認識的,當初他進監獄的時候,是亮子在一個監獄大哥的暗示下,第一個給寧風教訓的,在後來的日子,亮子是被寧風打的次數最多的人,亮子三年刑滿釋放,想不到今天在這裡遇到他了。

「既然你想老實本分的做生意,那你便做吧,你既然喊我一聲哥,兄弟有事,我不能看着。」寧風一臉平靜的站起身,手裡拿着一張凳子,衝着已經衝過來的混混子揮了過去。

「小子,看你他媽的是不想活了,居然在這一片敢找海哥的事。」

一個混混手拎着,酒瓶子朝寧風用力的砸了過來,「啪」一聲乾脆的聲音,瓶子被寧風一腳踢成了無數片。

幾個混混子被寧風懸空踢碎瓶子的絕技,給震驚了,但是寧風手上沒有閒着,一拳打在一個混混的鼻子上,一下子將他的鼻樑給打斷。

一個混混子上前,被他一腳踢在了肚子上,抱在肚子上痛苦的大叫。

又有一個混混子,想要在背後偷襲寧風,被寧風的餘光給捕捉到,一個後踹,直接踩到他的前胸,將他踹飛了幾米遠。

「海哥,聽說你是這一片的老大,我是不是該拜拜碼頭啊。」寧風舌頭一舔拳頭上的血,笑着對染着黃毛,自稱海哥的混混子。這個海哥居然敢問候他的母親。

海哥原名趙德海,原來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平常里就打個架什麼的,畢業後,跟着一個道上的大哥混,在這一片欺負學生敲詐點錢什麼的。

他那裡見過寧風這般打架的,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人給打倒了,自己的小弟在他面前就和豆腐渣一樣。

「這個哥們……這個哥們……敢問是那條道上的……。」趙德海看到寧風如此勇猛,心裡不禁有些膽怯,雙手背對着,在手中有一個啤酒瓶子。

對於他的小動作,寧風早就看的清清楚楚,這幾年來他的功夫豈是白練的。

「啪」他看着距離他很近了,背後的啤酒瓶子,猛的朝寧風的頭砸了過去,但是被寧風一拳頭,將啤酒瓶給打破。

空手打碎啤酒瓶,這隻有在電視才看到的清醒,想不到上映現實般的,這讓趙德海心裡一涼,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練家子了。

寧風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猛的一用力,將他頂在了牆上,硬生生的舉了起來,憋得他的臉通紅通紅,然後帶着邪邪的笑容道,「記住,以後有我在的地方,我是哥。」

「哥……哥……」趙德海憋得臉通紅斷斷續續的喊道。平日裡欺負學生慣了,猛不丁的遇到一個火力這麼猛的人,他很是害怕。混混子就是這樣,別看經常打架,一旦遇到狠的,嚇得屁股尿流,膽小的很。

「滾!」一巴掌扇的趙德海的嘴巴都流出血了。

幾個混混子如同耗子見了貓一樣,嚇得稀里嘩的跑了。

亮子喝着啤酒,臉上帶着尷尬的道,「風哥,謝謝你。」

「謝啥,都是兄弟們。」寧風笑着說。

「做個老實人也太他媽的不容易了。」亮子邊喝着酒,眼裡泛着淚光的道「我想做個好人。」

亮子進監獄,是和人家打架,差一點沒有打死,被判刑入獄,誰想出來這兩年,他本想做小買賣,因為混混子鬧事,他已經換了四個地方。

「你本來就是個好人。」寧風拎起酒瓶子,和他碰了一下。

「我走了。」寧風站起身來,他看到盧婉婷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

亮子眉頭一皺,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將啤酒瓶子放在桌子上,對着寧風道;「風哥,兄弟想跟着你混。」

「你不做好人了?」寧風回過頭笑着道。

亮子猛的吐了一口吐沫,罵着道,「草,他媽的,老子一直就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