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擦去她臉上的淚,邵言心疼地說道,「剛說好不哭,怎麼又哭了?」

將他的手拿開,封久拿着紙巾胡亂地擦了擦,帶着鼻音地說道:「你知道什麼,我這叫喜極而泣,一想到那個女人快要離開我哥的,我就感到高興。」

邵言想附和她幾句,扯了扯嘴角,卻是再也笑不出來,只能低垂着腦袋,沒有說話。

終於察覺出他的異樣,忽然想起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感受,一直自私地要求他幫自己,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她輕聲說道:「邵言,其實你不想幫我也可以離開的。」

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邵言微笑着說:「說的什麼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