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個保鏢守在病房門外,給我20分鐘時間探望母親。

費家沒有食言,我離開的這兩天裡,他們派人把母親照顧得很好,還給她換了更高端的病房。

我守在母親身旁,想跟她說說這兩天的遭遇,可是最終一句話沒說,只是不停地撫摸她的手,告訴她我一切都好不用惦記。

母親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卻已淚流滿面。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我慌忙擦去眼淚,母親的主治醫生童大夫開門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着另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