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土生又道：「但是他的臉色和眼珠，給我一種似乎要病變的感覺。

還有他的手，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顫抖，我不相信是他太激動造成的。」

「額……」

陳媛媛愣了下，又想了想，說道：「土生，你的意思是說，他有艾滋病？」

洪土生皺眉道：「這個病我不清楚啊。我也沒研究過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