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傅謹言正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如同一座雕塑般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我見狀,眸光瞬間暗了下去。

想來,傅謹言是早已經厭惡我了吧,我做什麼,如何丟人,根本不管他的事,他早已經不會再對我展露出一個表情了。

……

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被這個男人帶去了酒店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