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微微一愣,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

傅謹言在為我難過?

這一刻之間我仿佛以為自己是幻聽了。我詫異的待在他的懷中,半天都沒緩過神來,倒是清楚的感覺到里他的體溫。

若不是這僅存的溫度,我恐怕都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傅謹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