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似是見我一直沒有回答,猶豫了片刻,寬慰我說道: 「你要是為難的話,可以……」

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率先打斷了。

「我答應你。」

我說着,便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聲音有些堅定的說道,「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走進傅謹言的內心。」

其實,僅僅就是一句話,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割肉般刮着我的心臟,痛的鮮血淋漓,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