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語氣平靜,林盛夏微微有些意外,她眯了眯眼睛,只當林夕漫現在是在故作逞強。

十分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林盛夏伸出手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她笑道:「姐姐你倒還是像以前那樣沉得住氣,要換做是別人,現在恐怕是茶不思飯不想了,姐姐你還有心思來酒吧。」

水聲戛然而止,林夕漫甩了甩手上的水,她轉頭淡淡的掃了眼林盛夏,眼睛裡不帶什麼情緒:「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些事兒我都沒有做過,當然不會被謬論影響,林盛夏,我的事兒不需要你替我操心。」

林盛夏倒也並不在意她聽起來並不算好的語氣,只聳了聳肩,轉頭到了鏡子前,在林夕漫想要邁步離開時開口了:「說起來,姐姐你跟沈阿姨這麼多年來時頭一次見面吧?嘖嘖,真可憐。」

腳下的步子突然頓了頓,林夕漫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她轉過頭,看着臉上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的林盛夏,眼裡的光冷的可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