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能成你什麼威脅?況且這孩子身上流着我顧家的血,秦鍾這個要求,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顧以何是真的來了火氣,雖然早就了解秦婉茹這個人不講理,卻沒想到她的要求會這麼過分。

秦婉茹喝了一口紅酒,拿着酒杯輕輕的晃動,暗紅的液體掛在杯壁上,映射着她那張波瀾不驚的臉,「顧總有自己的選擇,我也有我的權利,到時候誰能堅持到最後,就各憑本事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的仿佛討論哪道菜好不好吃,根本聽不出這是在討論一個孩子的生死。

這也是秦婉茹的可怕之處,她完全以自己的喜好衡量別人的利益,完全沒有罪惡感和同情心,純粹的邪惡往往比有預謀的心機更可怕。

事已至此,顧以何可不會任由她胡來,更不可能低聲下氣的求她,不再多說什麼,站起身離開的南山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