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移動了手指,放在了郁時年脖頸側的動脈上。

隱約,雖然只是輕輕地一點一點,卻還是在跳動着的。

他還活着!

寧溪向後猛地退了兩步,喘着粗氣,看了這男人一眼,轉身就走。

她管他是不是活着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