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少爺,我跟厲少校……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那天家宴上,他為什麼會冒着自己被燒傷的危險去幫你擋那麼一下?」

寧溪勉強睜開眼睛,看着郁時年一張臉,心已經是沉到了谷底。

「所以,少爺你是想要讓那一碗滾燙的魚湯,是倒在我的身上麼?」

郁時年眼神瘋狂,「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