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時年想起了寧溪曾經在雷雨天,就那麼鎖在自己的懷裡不斷地發抖的瘦弱身體。

現在,她此刻就這樣一個人待在冰冷的祠堂之中,頭頂是電閃雷鳴……

郁時年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電話是預料之中的沒人接。

郁時年雙手握着冰冷如鐵的欄杆,說:「等船靠岸,去找車,我要回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