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這才緩慢的踱動腳步走了過來。

她站在桌前,微微低着頭,都能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滾燙灼熱,就仿佛是帶着一種致命的溫度一樣。

她心尖上有些發顫,卻穩穩地捏住了手指,心裡想着今天所做的一切事情。

該露出馬腳的都露了。

不該露餡的也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