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寧溪覺得全身上下所有血液都朝着面頰涌了上來,大腦徹底充血,她雙手掰着這硬實的肌肉,口中發出嗚嗚的生硬。

郁時年也發覺出來不對勁,是個女人?

他另外一隻手摸着牆面上的按鈕,啪嗒一聲,頭頂的吊燈亮了起來,光亮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他驚奇的看向寧溪,驚的鬆開了手。

寧溪的脖子被放開,忽然就彎下腰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的面紅耳赤。

「你怎麼來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