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光一閃,「原來是寧家的丫頭啊,我送你回去。」

那時的少年,和如今的男人的面龐合在了一起。

是同一個人,卻又不是同一個人。

寧溪收回了目光,自嘲的一笑。

此時的寧溪,抱着腿坐在浴缸里,手臂上已經被刀片劃開了兩道,有一道口子已經凝了血痂,還有一道口子還在汩汩地朝着外面滲出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