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瞳孔猛地睜大。

「你……」

「在未成為那唯一的時候,任何的閃失都不能去賭,」

宋晚淺的手指移到玫瑰花枝上,輕輕一折,這花枝就斷了,宋晚淺將玫瑰花捏在指尖,被劃破的手指指尖流下鮮血,寧溪急忙從一旁去了面巾紙遞過去。

她輕輕的抬起了薄如蟬翼的眼瞼,「你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