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收拾好了病房裡的東西退了出去,半個小時後,郁時年還是沒有等到寧溪回來。

他眉頭蹙了起來,那女傭跑哪兒去了?

郁時年本不想為了這麼一個無名的女傭受到影響,可是在看文件的時候,那些文件上的字卻成了飄舞在頭頂的鬼畫符,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相反,徘徊在他的腦海里的,一直是寧溪那張臉。

寧溪那張臉和這個該死的女傭的臉,重合在一起。

他胸腔里仿佛是憋了一股氣,抬手就把手裡的文件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