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時年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

以前的寧溪,要麼就是兒時的時候,有些大大咧咧開朗性格,要麼就是如同女傭時候,膽怯羞澀。

可是現在,寧溪敢和他懟,敢和他開玩笑,這讓郁時年都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好像是活了一樣。

不再是單一的性格,也不再是紙片人一樣,有了血肉,有了筋骨。

寧溪倒是被郁時年這樣的目光打量的有點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怎麼了?往臉上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