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雪蓮原本就覺得事情不對勁,本來看錢氏言之鑿鑿地拿出藥方還忍不住憂心,但是看鐘鈴兒那麼鎮定,再把這事詳細聽下來,她所感覺到的只剩下愚蠢。

比起用砒霜水銀還有硃砂這種東西一點點把人毒死,像鈴兒這樣醫術高超的用藥材相生相剋之法,或者是背地裡讓她安插在鍾情院子裡的丫鬟動手豈不是更高枕無憂些。

何必做這種蠢到極致的事情?

「這,」低下頭,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慌亂,握緊拳頭,錢氏再次抬起頭時又變回來了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我怎麼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大小姐一時間腦子沒有反應過來呢?而且大小姐記恨我家情兒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院子裡的桃兒、杏兒她們都知道。」

桃兒?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