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唇上還殘留的溫度潮濕,鍾鈴兒甚至忘記了傷心,滿腦子都空了起來。

這個人在做什麼?

他……他剛才好像親了自己?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但對於上輩子和明世謙頂多裝模作樣同床共枕過幾晚的鐘鈴兒來說,這已經突破了她貧瘠的想象力。

「就那麼回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