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交代好了事情並沒有急着回去客房,而是要了二兩小酒和一些小菜,在下面的桌子上面喝酒。

他面對着門口,就像是在等什麼人。而這些酒館的人都看他錦衣華服,知道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人,也沒有敢上前詢問的。

傅子墨樂得清閒,一邊喝着酒,腦中卻規劃着事情。

如今出來也有半月,京城的局勢應當已經有了一些改變。

前些時候因為他在五菱縣的瘟疫中間強行出頭,自然惹來了很多的記恨,如今他剛剛一走,其他的兩方勢力應當已經將他的勢力給蠶食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