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喬安然一回頭,迎上了北墨寒布滿了陰霾的目光。

「林許,將柳七七給我帶走,扔到外面,是死是活不用管,禁止她再踏入利茲城堡半步!」

北墨寒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這女人,竟然還敢摸自己。

門外的林許應聲而入,在喬安然震驚的眼神中,將床上衣冠不整、情慾飛濺的柳七七像一個垃圾一般地提起來,又迅速地離開了這冰冷得如同寒窖一般的現場。

喬安然震驚得打量了一番床上的北墨寒,此時的他哪還有半分醉意,清醒無比。

突然反應過來,那自己認為完美的計劃,其實在北墨寒心裡就像小丑的戲耍一般。喬安然突然湧出一股自己被耍的憤怒。

「你騙我,你根本沒有醉!」

北墨寒定定地看着她,「演技太過拙劣,不想拆穿你,是想看看你能耍什麼把戲。」

「你!」喬安然氣結。

「不過你竟敢讓別的女人靠近我,你膽子又大了嘛。」

北墨寒想起剛剛被那個女人撕扯過的衣服,便一陣煩躁,三下兩下就把上身的衣物脫了。

北墨寒裸着上半身,因為常年訓練,身上的肌肉都非常結實,線條流暢而優美,隆起的胸肌腹肌恰到好處。

「你幹什麼?」喬安然見他把衣服脫了,心裡泛過一絲緊張。

「白天是你說的,你晚上想要。」北墨寒一臉邪魅地看向她。

「誰……誰說想要來?」看着北墨寒面不改色,心不驚臉不紅地說出這些讓她感到羞恥的話,喬安然嚴重認為這個男人有着非常人的三觀。

北墨寒沒有回答,手上卻不再閒着,手臂一用力,喬安然一聲驚呼,倒在了床上,隨即,北墨寒翻身覆蓋住了她的身體。

「不要……」喬安然掙扎道。

「你身體也早就好了,今晚可就由不得你了。」

北墨寒一邊說着,一邊在喬安然的身體不安分着,寬大的手掌因常年受到特種兵式的訓練而生出一層薄繭,手掌所到之處,輕輕地摩擦使喬安然不受控制地開始發出聲音。

見喬安然有了反應,北墨寒細細密密的吻接着洶湧而來。

良辰美景,此刻春宵。

第二天,喬安然睜開眼,已是中午。動了動身子,酸痛的感覺讓喬安然瞬間清醒,該死的,她又被霸王強上弓了。

喬安然收拾好自己,便去書房尋北墨寒,控訴他的暴行。

一進門,見北墨寒坐在桌前,高高在上,不為所動。

「你是不是該為……」

喬安然還沒說完「認錯」兩個字,北墨寒卻開口了。

「知道錯了嗎?」

喬安然震驚了,這是什麼樣的三觀,明明受欺負的是她好不好!

「昨晚,你故意灌醉我,又找了個女人想算計我的事情,你忘了?」北墨寒挑眉。

喬安然氣結,這件事本來就沒成功,再說就算成功了,還不是他沾光。

北墨寒像是知道喬安然心裡在想什麼似的,無奈地笑笑。

「除了你,我不需要別的女人。以後這種事情,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都不要再做了,你不會成功的。」

哼,虛偽又自大的男人。

「不過,只要做錯了事情就有懲罰……」

喬安然猛一抬頭,驚愕地看着北墨寒,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天不折磨自己就不痛快!

「鬥獸場的黑熊……」

「什麼,你又讓我去斗熊!」

「不,不是斗熊,是要你把它訓為自己的寵物。」北墨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