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頓了頓，蘇吟落鬆開了周素存，含着淚盯着她問道。

周素存苦澀一笑，輕輕搖頭，伸手幫蘇吟落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

「媽，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蘇吟落抿唇看向周素存，問出了這段時間一直藏在心底的問題。

「五年前……」周素存重複着蘇吟落的話，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對，五年前。」蘇吟落點頭，緩緩開口道，「五年前你工作的地方到底是哪裡？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