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湯端上桌時,他已經在桌上擺了兩個杯子。一個杯子裡倒着酒,另一個倒着澄汁。我本想做完飯就走的,但又顯得太過敷衍,最後只能坐了過去。

他把橙汁推給我,自己喝起酒來,低頭看着那些菜,卻久久沒有動筷。

「怎麼?不好吃嗎?」我一陣緊張。

他搖頭,「好久沒有這麼安靜地吃飯了,不敢動。」

「不敢動?」我理不透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