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裡,就只有利用價值嗎?她是你的親人,唯一的親人啊。」她不是任父親生的,便就真的只剩下任思淺這一個依靠了。

任楚兒只是冷哼着,摸出打火機來,當着我的面點燃。我做過不少狠事,但與任楚兒一比,簡直不值一提。我睜大了眼睛,看着她緩緩將火焰靠近導火線,我仿佛聽得外頭有人叫了一聲「小琴」,那東西就重重地砸了下來。

本能之下,我一彎身將任思淺壓在身下,往裡滾去。卻還是聽得呯一聲……

劇烈的疼痛襲來,我仿佛在那一刻被撕碎……四分五裂……

「小琴,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