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似乎體味到了我的不安,晚間像個大人似地拍着我的肩,「媽媽,別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看着他一個孩子反過來安慰我,我自己不好意思起來,將他抱了抱。

「真的。」他在我耳邊道,卻沒有再說什麼。

我不曾想過他這話有什麼深意,只當對我的安慰,聽過之後便忘了。直到某夜,轟鳴的螺旋聲讓我驚醒,我看到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巨大的風力把屋外的草樹植物吹得東倒西歪。

我們這裡一應供濟都靠車運,突然來個大傢伙,而且還是半夜到來,我難免好奇,探出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