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提到阿肆,我徹底破了功,整個人無比擔憂。

他哼哼了兩聲,顯然有意吊着我,並不說明,大步走出去。

不可否認,他的這種態度比任何對我的懲罰都要來得致命。他走後,我變得惶惑不安,不停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心像放在油鍋里,無盡煎熬。

就在我準備投降,要給他打電話時,屋外突然傳來呯的聲音。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些守衛我的人就飛了出去,乾程,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