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過是乾程走後沒多久回來的。他身上沒什麼痕跡,顯然乾程並沒有為難他。他陰惻惻地站在門口,擰起一邊唇對我笑,那樣子格外陰邪。

「怎麼?有了乾程撐腰就什麼都不怕了?」

他的問話讓我周身不舒服,想到他剛剛的所為,我更加反感,於是並不出聲,當成沒聽到。

他幾步走到我面前,眼裡的光束越發銳利,一下子把我扯起來,力道之大,差點就能把我掄飛了。

「發什麼瘋!」他這分明是在乾程那裡受了委屈,把火氣撒我身上了,我終於忍不住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