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

除了阿肆,我還真沒有什麼需要跟他交流的。他沒有再跟過來,但離開時似乎心情又差了起來,我理不清他不高興的原因,也不想去深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悄悄返回了那家酒店。原本昨晚就想留下來看好戲的,但考慮到阿肆那邊需要我陪伴,所以才會等到白天。

原本以為該發生的事情早就發生,應該沒什麼看頭,卻不想我到達時正好看到任欣兒把林承軒扯下來。那麼大個男人,被任欣兒扯着硬是掙都沒敢掙扎一下。他的領帶被扯得七零八落,臉上橫七豎八,全是劃痕,顯然,是任欣兒用指甲弄出來的。

看着林承軒被整得這麼慘,我內心裡那個歡快啊,竟升出一種沉冤得雪的快、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