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拉住他的手,「叔叔說的喜歡媽媽,只是喜歡媽媽的性格,不是別的,我們是好朋友,阿肆能明白嗎?就像你交的那些朋友一樣。乾叔叔有妻子的,他帶來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他的妻子了。阿肆以後可千萬別再亂想了,也不要去找他,知道嗎?」

我怕他亂說,在乾程的妻子面前說破我們之間的關係。

阿肆點點頭,「知道了。」

「可就他有妻子,我們也是朋友啊,他都不來看我。」他還是無法釋懷。孩子的世界總是那麼單純而簡單,我不知道用什麼來勸慰他,只能摸摸他的腦袋,把臉在他臉上貼了貼。

「媽媽,我還要在醫院呆多久?」片刻後,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