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她立刻挑高了眉頭,質問道。似乎這麼高級的地方,我來是一種錯誤似的。

我懶得跟她計較,走向別處,打算到別的地方找個地方清靜。她卻追了過來,「我問你話呢?這麼高級的地方你怎麼會來?」

「高級的地方我為什麼不能來?」我索性停下來,問。問話時,我半傾了頭,出聲不卑不亢。她的眼裡射出極度不滿的光束,「以你現在這窮酸樣,來得起這種地方,不會是做援交了吧。」

這麼老的人竟然知道這個詞,我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那麼你呢?也是來做援交來了?」我着實想不通,她來這裡做什麼。

這個點兒,她不是該去跳廣場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