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沉着,很不好看。

我終還是鬆了手,掩住了半張臉,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是他公司的,他的臉也會丟盡。招一個潑婦進公司……

「喲,這不是欣兒姐……」林獻花看到乾程,一下子變了臉,大聲道,但那個「夫」字最終沒有吐出來。她大概是不好意思讓人知道自己跟任家的關係吧。堂堂的任家親家母,竟然跟前媳婦在馬路上打架,丟死人了。更何況我剛剛抖了她那麼多黑料出來,難免不被人詬病,如果再跟任家聯繫起來,任家的臉算是丟盡了。任欣兒那麼囂張跋扈又驕傲的一個人,又怎麼能忍受這些醜事?到時遷怒於她,她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不過,她的表情卻是欣喜的。乾程是任欣兒的姐夫,自然是要幫她的啊。

我和林獻花都被保鏢架了起來,乾程的眸子刀片似地在我身上颳了一下,最後下巴朝林獻花抬了抬,「送到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