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次是任欣兒在陷害我?」我回頭去看他。

他點頭,「對。」

任欣兒不是他的小姨子嗎?他妻子的妹妹啊,他為什麼要把這個說出來?按照正常的邏輯,他應該努力遮掩才是啊。

「她現在人在朝南私人會所,你可以過去問問她本人。」

我看了乾程好一會兒,那句「為什麼幫我」怎麼也吐不出來,最後只低低道了聲「謝謝」,迅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