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深知她對自己避之不及,蕭晟旌仍甘之如飴。

方才沈塘遠給她書一事,蕭晟旌都看清楚了。只是這些天來,他受盡冷遇,唯有通過這種方法,才能嘗到一點甘甜。

否則,若是他與她的生活中儘是苦澀,想必他也不能讓她真正歡愉起來。

到了宅院,馬車將將挺穩,長歡就猛地掙脫開了他的懷抱。

分明是他抱着她,她的手心卻滲滿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