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旌和長歡在青樓里養傷,無人打擾,過了好一段清閒日子。

可這天下,並不是處處太平的。

朝堂之上,正為了一件事,苦悶煩悶。這一日,恰巧,流年假裝的蕭晟旌抱恙,未曾出席早朝。

近來西北地區的遊牧民,屢屢進犯鄭國邊境,表現出謀反的意向。

這讓鄭王大為苦惱,他知曉,這鄭國的邊境地帶,一向與那遊牧民交接,二者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