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歡彎腰,將瓷碗高高地舉過頭頂,但舉到手酸,手中的重量也不曾輕過。

她咬着牙,死命地堅持。

手臂受不了一直這樣的動作,不停地顫抖着,宛若被秋風掃過的樹上的楓葉,簌簌抖着,但不願落下來。

忽的,手中的重量驀然消失。

全身的緊繃在一瞬間鬆了,長歡緩緩垂下手,置於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