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是覺得身體不舒服?」

蕭晟旌眼底隱隱帶了關懷意思,兩人之間的隔閡在他眼裡似乎根本不存在,伸手就來夠長歡的肩膀。

長歡躲過了他的觸碰。

她停下來咳嗽,卻不看他,仍舊固執地盯着窗外某一處看。

馬車已經在慢慢地行進,長歡仍死死地看着外面,似乎有什麼極其美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