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直伴隨着長歡,她即使不願想起,問題也會忽然就出現在她腦海。

他們在客棧住了三日,三日來,一直是大雨小雨交雜着下,無休無止。

長歡未曾出去走過,只是在這三日裡,一直是流年在照顧着她。

流年照顧的很細緻,每一處都想到了,甚至連長歡的喜好,似乎都摸的一清二楚。

長歡仍舊未曾笑過,似乎和以往沒有什麼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