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歡忍不住喃喃:「我真的還能開心嗎?」

一想到歡笑,想到開心,她就想到曾經多少次午夜夢回中,那些人怨恨的眼神,責怪惡毒的話語。

一字一句,句句錐心。

夫人已經聽到了她的話,聞言更心疼了,摸了摸她的頭髮,「當然能了,你也是人,有這個權力。」

燕國破國以來,長歡一直將自己困在一個圈子裡,不斷譴責自己,那些聲音不斷出現在她耳邊,循環往復,不得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