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驟雨初歇。

院中濕潤泥濘,花草都被雨水打的懨懨的,只有那一旁的青竹,受了雨水的滋潤,更顯脆嫩。

院子正中央,有一人跪於地上,緊閉雙眼。仔細看去,只見他雙唇發白,全身都被淋了個通透。

管家站在紅漆刷過的門邊,心中不由唏噓。

他已經有多年未曾見過這等堅韌不拔之人了,此子往後定然不是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