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臥室里,陽光暖暖照進來。龔子晴彎着腰卷在潔白的床單上,微微顫抖,滿臉的痛苦。

「疼……好疼……」她輕輕皺起眉頭,一隻手捂着肚子,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珠。

「少夫人,你再等等,少爺就快回來了。」管家曾叔急忙說到。

話音剛落,就聽到臥室的門被打開了,喬安宇筆挺站在門口,面無表情。

「喲,我說多大的事呢,那麼着急叫我們安宇回來,不就是疼個肚子。」站在喬安宇旁邊的女人淡淡說到,雙手摟過喬安宇的脖子,墊腳親了上去。

「安宇,我看也沒什麼大礙,不如……」女人微微垂眸,露出羞澀撫媚的姿勢。

「曾叔,這裡交給我來照顧。」喬安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龔子晴對管家曾叔說到。

曾叔退了出去,這時喬安宇順手一扯,把身邊女人的裙子直接扯掉,雙手肆意的在她手上來回遊走。

子晴痛苦的看着眼前這對狗男女魚水之歡,肚子的疼痛還未散去,加劇而來是心裡的撕裂。

這個男人,正是龔子晴的丈夫,喬安宇,而旁邊的女人,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子晴帶着一雙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們兩個,逼得直出眼淚。

「你不是很喜歡看這樣的畫面嗎?」喬安宇對着子晴喝到,雙眼帶着輕蔑。一隻手用力一扯,把身邊女人的遮擋物全撕了下來。

子晴的心,碎了一地。

兩年前,她被迫嫁給喬安宇,但喬安宇愛的人卻是她的姐姐,婚後喬安宇一直沒有碰過她,更是極少回家。

直到有一天,子晴意外收到一個快件,裡面是一張光盤,她好奇打開一看,竟然是喬安宇跟她姐姐在床上的視頻,畫面十分不雅。

不到兩天,這段視頻通過網絡傳遍整個F城,她姐姐便被套上勾引別人丈夫的罪名,一下子承受不住外界的壓力,和親朋友好異樣的眼光,最終跳樓自殺。

後來,喬安宇在房間抽屜里找到這個光盤,這個罪魁禍首的殺人犯,竟是龔子晴。就這樣,喬安宇一口咬定就是她殺害了她姐姐,她就是個毒婦!

這樣不堪的畫面不知道是第幾回了,喬安宇從來沒有碰過她,但是每次他都會帶不同的女人回來,一遍又一遍在她面前上演這種無底線的一幕。

一番折騰後,喬安宇滿足抽出身,膝下的女人早已累的癱在優質的地毯上。

「有這樣的視覺刺激,是不是覺得不痛了?」喬安宇對着她冷冷說到。

剛剛在外面吃完飯,管家就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說少夫人肚子疼,司機請假了,一定要讓他回來看看。

子晴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往下落,雙手捂着肚子,在她生病的時候他還那樣對她,真的有那麼狠嗎?

「傷害我,你會高興嗎?」子晴蒼白的臉說到。

「會!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喬安宇說完,便走進臥室的洗手間,根本沒有理會已經疼得快奄奄一息的龔子晴。

不一會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子晴捂着肚子想掙扎離開,可以雙腿早已沒了力氣,只能又乖乖躺回床上。

地上面累的癱睡的女人,眼裡一片的滿足,輕蔑看了龔子晴一眼。

「哼,我勸你還是趕緊把這個婚給離了,少在這增加仇恨,你看安宇對我多好,他好棒好舒服……」女人不知廉恥地說道,帶着一抹輕視。

在這裡輪不到她撒野,龔子晴眸光掠過,「你也不過是喬安宇發泄的工具而已,我才是這裡的女主人。」子晴不咸不淡說道。

女人臉色一沉,「聽說你們結婚兩年,喬安宇都沒有碰過你?哈哈哈哈……」一陣陣嘲諷的笑聲傳來。

這時喬安宇從衛生間出來,赤裸的身體一塊遮擋物也沒有,頭髮上還滴着水珠,甚是性感。

「肚子痛的話就去吃藥,別指望我會送你去醫院。」說完喬安宇順手套上衣服,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寬大的襯衣遞給地上的女人。

兩人打開門揚長而去,留下仍然疼痛的龔子晴。

這對狗男女,回來是專門給她看戲的嗎?兩年裡,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在臥室在書房在廁所在陽台,每次回來的女人都不一樣,子晴眼裡閃着一層淡淡的淚光。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無論龔子晴是生是死,都與他喬安宇無關。

看着他絕情開門離去,龔子晴默默閉上眼,額頭上順着豆大的汗珠緩緩低落,仿佛要滴穿她的手背一樣。